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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扯他的衣袖,小幅度的晃着撒娇,容无崖抿了抿唇,阴沉沉的脸色十分难看。
偏偏她两眼期待的看着他,眸底溢出来的满是笑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
容无崖喉咙发痒,金口难开,吐出一个字,“恩。”
楚殷殷冲织金摆摆手,织金了然领命而去。
李鹤归处理完伤口后,表示自己会开几服药,以作调养之用。
楚殷殷颔首道谢,“劳您费心了,还请李伯伯在花厅等我一下,我还有事相问。”
容无崖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松开了攥着她衣角的手。
她俯身给他搭好被子,又去洗漱装扮了番,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来到花厅。
李鹤归起身行礼,被她拦住,“李伯伯不必客气,我想问问王爷的病。”她给容无崖号过脉,脉象除了虚弱无力之外,没有异常,也无法判断出得的什么病。
李鹤归早有所料,“王爷得的是种没见过的怪病,下官毕生所见,都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因此,穷尽毕生所学,也未能寻出根治之法。倒是有些同僚,说王爷是中毒,中蛊,甚至还有说他脑子里面生了虫,才导致精神不正常,但这些也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毕竟毒啊蛊啊,都是大兴明令禁止的邪术。”
他叹了口气,口吻失落而抱歉,“下官三年来一直在寻求解决之法,可下官惭愧啊!”
楚殷殷抿了抿唇,“不管怎么样,还请李伯伯继续钻研,即便找不出法子,也请李伯伯务必多上些心,竭尽全力为王爷多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