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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满面,抬头望着敖霄道。
“侯爷,小人怕死,可我等更怕家人受到牵连,我们本是喜峰口的农民,去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我等拖家带口一行南奔,流落到了此处,本想着再京城打零工混口饭吃,却被主人看中,立下了卖身契,因此我们若是不尊号令,不听差遣,轻则受罚,重则身死门灭。小人一个人死不足惜,可怜我一家妻儿老小都要受牵连,实在是迫不得已啊侯爷——”
他越说越伤心,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底下几个被触动伤心事,也掉了眼泪,一时间院内一片嚎啕之声。
这情形与青黑的棺材相映成趣,倒真像是有人在哭丧一般。
可是比起晦气来,庄子萱在意的却是其他的事情,喜峰口是梁赵边境重要的关隘,襟山带河,势危权重,这些人从边境来,成分不明,值得怀疑,不知道会不会是来自赵国的尖细?
庄子萱抿起嘴想了想,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诈他们一诈。
“还在演戏,不如将怀携的利刃掏出来,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几分胆色!”
一句话将底下跪着的人说的发愣,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女子说起话来也这么厉害。
“昨日就是你们的人,谋刺我未果丢了性命,今天又多叫了几个,是想一人多取胜吗?你们到底还有多少同党,一并也叫出来吧!”
跪着的武夫连连摇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庄小姐,我们哥几个一直在一处,从来没有什么同党,主人虽然控制了我们的妻儿老小,可是平日里从来没有让我们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