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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子,公主的发簪上还挂着一片水草。
“是姐姐救了我?”
赵元稷轻轻开口,声音如戛玉敲冰,琳琅好听。
柴淑粉面羞红,仍旧没有移开双眼,
“公子叫我姐姐,可是把我叫老了好多。”
公主浑身湿透的坐在这里实在不成体统,终于有人找来了金蛟剪,将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柴恢看见赵太子看着还算活泛,紧绷的肩膀略微松懈,可还没等他将吊着的这口气松下来,就被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这怎么回事?有人出来给朕解释一下么?”
众人回头,只见梁帝黑着脸站在那里,他先是扫了一眼柴淑,看她无恙后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柴恢吓得跪地发抖,一双眼却偷偷看着赵元稷,生怕他说是自己一脚踹下去的。M.
赵国太子弱不胜衣,勉强维持着跪伏的姿势。
他头发上的水仍在滴落,早上遇到的截杀留下的箭伤适时发作,淡淡血痕渗透了衣服。
梁帝看着这副情景不动声色,冷冷的问道:
“赵太子,你给朕解释一下?”
“是臣和七殿下在一处说话——”
这句话一出口,柴恢登时面白如纸,声音细的像蚊子哼哼。
“父皇,儿臣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梁帝看着他怯懦的样子拧紧了眉头,声音已然带着恼怒。
“又是你捅出的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