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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去,总是这些人被当成猴子一样耍,气撒不到皇帝头上,撒不到那个赵太子头上,可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冠带,还是个女子,自然是没有什么抗争能力的。
一众官员山呼海啸,指着庄子萱怒骂,好像只靠着口水就能将她淹死。
人群之中,敖霄不悦的目光却越过了她的肩膀,一直停在单薄苍白的赵元稷身上。
“真的像大人所说,他得了痨病,那这么多年看了许多诊治肺痨的大夫却一直没有痊愈,这难道不是恰好证明了他根本没得肺痨么?ωωw.
与其继续用固有的错误方法做无谓的尝试,不如另辟蹊径,也许能有一线生机,赵国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庄子萱肃立如出鞘之剑,面对一众文官的讨伐毫无怯意,反而一席话将他们说的闭了嘴。
九天云上的梁帝已然是一副愠怒的神情,他抿着嘴不说话,只等一开口就要讲出什么剥皮萱草,凌迟处死的刑罚来。
到了这般毗邻深渊绝巘的境地,庄子萱却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冷静和清醒。
现在能救她的不是天子,不是敖霄,而是面前的这个病弱的男人。
“赵太子殿下,你愿意让我,试一试吗?”
赵元稷的眼眸当中精光闪烁,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用极低的声音道:
“姑娘这么做是为什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我自己。”
庄子萱脸色不白也不红,指甲却早已经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