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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酿了好大祸事,自己锒铛下狱,全家问斩,眼看这一脉的庄家就要死绝了,谈什么医名!”
“福公公,你如此抗拒我为冠军侯看诊,怕不是另有所图,唯恐冠军侯被人治好,才会连我这样,你认为毫无本事的草医也不敢大意吧?”庄子萱笑道,眼里却毫无笑意。
“你,血口喷人!”福安可不敢担这个罪名。
都是互相伤害,谁怕谁。庄子萱紧紧盯着他,继续道。
“那又何妨一试呢,你这样阻挠,落在别人眼里于你来说是好是坏?或许再追溯一下……冠军侯这旧疾,若不是先天而来,那么,是谁害的——?”
一语诛心!
现场气氛明显凝重,那福安的嘴唇都抖起来了,颤着说不出话。庄子萱眯起眼,心里若有所思。
敖霄这病,不是先天。这水,不浅啊。
话讲到这个份上,福安哪里还敢搭腔。这事儿别人不知,他伺候皇帝多年,多少知道消息:敖霄之事是敖家的逆鳞,至今都压着恨意,真牵扯到他身上,他九条命都不够死!
半晌,一直望着庄子萱的男人道,“无需多言,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