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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管事的脸上。
唐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梁管事,刚刚是谁说,我兄长不在染布坊的?”
“雷师傅怎么在染布坊?”
“看看去。”
染布坊的工人们,都寻着雷一凡的声音寻去。
唐念手执着黑色的棒球棍,领着后面浩浩荡荡的染布坊工人,很快就到了柴房。
雷一凡担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雷亮,眼眶红红的,手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爹爹,你醒醒啊。”
唐念迅速上前,探向雷亮的鼻息,确定他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解开腰间的水袋,给雷亮喂水。
水是别墅空间里的水,对植物有作用,对人,应该也有点作用。
“咳。”喝过水的雷亮,被呛醒了,睁开眼看到唐念和儿子雷一凡的时候,他激动的又呛了。
雷亮咳的心肝肺都快出来了,他差点以为自己永远见不到他们了。
“梁管事,你不是说我兄长离开了染布坊吗?总不可能是我兄长自己又把自己关到染布坊了吧?”唐念站起身,看向梁管事的目光中透着诘问。
她大概是能猜出来梁管事想要做什么。
“人赃俱获,亲见所见,他就是小偷,关押在柴房教训有何不妥当?”
梁管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就算被戳穿,恼怒却并没有慌张:“他是染布坊的大师傅,就这么让他走了,万一他去别的染布坊,把我们的技艺给偷走了,那岂不是我们染布坊的损失?”
“我没有偷钱。”雷亮激动的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