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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枝在外站着,听得不耐,已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话术,也太差了。
许菀娘那些问话,傅淮远一句未答,全是反问,只顾道尽自己委屈。
虽然架势十足,仿佛高高站着,可在赵明枝看来,明显是顾左右而言他,全然避重就轻。
放在朝中,莫说御史台那些惯会耍嘴皮子的,便是蔡州同行伺候的黄门官们,有心推诿起来,都要远胜。
当真顾虑到那许多,这样提议,压根就不该说出来,甚至不该去想,哪里又轮到他来反将一军了?
只好拿来骗骗娇养深闺,又先入为主信了心上人的少女罢了。
果然,里头许菀娘已是被说动,不住道歉,随后两人你侬我侬说些情话,腻歪许久,叫赵明枝在外站得腿都酸了。
终于,心结一解,那傅淮远又道:“虽说以姨母手段,即便你我逃了,她也能把消息瞒着,不叫外人知道,可哪怕有那万一,我也半点做不出来——我把你名节看得比自家性命还重,哪里又舍得有丝毫损毁……”
“那你方才所说那两计?”
“其一,我好生表现,再使出水磨工夫,把姨母身边人人打通,叫她看到我的长处——只这法子,没有三年五载难以成事,我便能等,以你年岁也等不及了……”
“况且你娘心中早有成见,恐怕听得旁人都夸我,更要生疑,说不定还起反效。”
“这是中策?”
“是。”
“那上策?”
“眼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