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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这话段浪听着倒是新鲜，追问道：“你以前没见过鬼？”
刘亮连忙摇头：“从来没见过，我上大学的时候研究过鬼魂，但因为根本找不到鬼，后来不得已放弃了。”
说着，他话锋一转，眼睛再次直勾勾地盯着赵小暖，咽了下口水：“今天终于亲眼见到，我、我……太开心了！”
刘亮那兴奋的神色，不像是见到了鬼，倒像是他见到了神仙。
段浪摸索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生，猜测着对方究竟是真的怪胎，与众不同吗？
“老板，能不能让我研究一下啊！”
刘亮说着，又连忙改口，双目中闪烁着光芒，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让这位鬼小姐，配合我做研究！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如果能够研究一下的话，一定会让整个科学界轰动的！”
“研究？鬼？”
段浪也是大为意外。
很难想象，怎么会有人想做这方面的研究？
而且……
段浪直接问道：“鬼有什么好研究的？”
“有什么好研究的？”刘亮瞪眼。
听到段浪的话，刘亮似乎都忘记了他是在和老板对话，也完全没有平日里老实的模样，激动地反驳道：“能研究的实在太多了！！”
没等段浪询问，他便自顾自的继续连忙说道：“比如鬼小姐，你会穿墙吗？”
赵小暖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看，这就很值得研究啊！首先鬼魂到底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