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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便可确保无虞。”
齐誉忙拱拱手,道:“还请兄长赐教。”
“……”
孟既明点点头,娓娓道来,说出了自己的安排和计划。
总得来说,他的想法和目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那幅《蟋蟀图》是齐誉所画。
若从方法上说,他是想把这桶水给搅浑了,以混淆视听。
世人都知道,彩绘画的开山鼻祖乃是奇人兴言先生,以永川王妃的人脉,要想打听出兴言先生究竟是谁,并不是很难的事。
鉴于此,孟既明想出了制造假象的方法。方法是这样的:先寻上一些修习彩绘画的学子,让他们绘制出大量的《蟋蟀图》,待图成之后,再将它们全部涌入到坊肆之间,如此一来,这种类型的图就泛滥了。
面对如此众多的雷同作品,还有谁还会怀疑到兴言先生身上来?再说了,王妃手里的那半幅图,既没有落款,也不含半点文字,鬼知道是谁画的?
况且,现在修习彩绘画的人又那么多,她总不能一个一个去问吧?
所以,只要齐誉不主动承认,任谁都不会知道实情。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条妙计。
“多谢兄长暗中相助!”齐誉真心感激,很诚恳地施了一礼。
“贤弟不必客气,你有过大恩于我,我做得这些,就权当是还了你的一些人情吧。”
“……”
在说完了正事之后,孟既明就起身告辞了。
齐誉再三挽留,说是吃了晚饭再走,不过,还是被孟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