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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言先生,由此可见,这个齐誉乃是蓝山县人氏,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此人了。”
杨恭林哦了一声,问道:“你刚才提到的好檄文,难道就是此人所写?”
副考官递上卷子,笑道:“大人何不看过了再说。”
杨恭林接过试卷,边看边评道:“嗯,此人对经义的理解还算不错……诏诰表嘛,也就中规中矩……呵呵,这首诗作的可就有点差强人意了……嗯?算学居然全对!……这篇杂文嘛,还行……这策论写得很好,有见地!有深度!……这篇檄文,咦?还真是不错!确实很精妙!”
副考官试探道:“大人觉得,这篇檄文比之吴晚荣的那篇如何?”
杨恭林道:“客观公正来说,这篇檄文确实比那厮的要高明许多!……好!速将此文誊抄一份,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直至圣案之上。如今正逢声讨拜帝教之际,若将檄文奉上,岂不是正中了吾皇的下怀?呵呵,吴晚荣呀吴晚荣,你还得意什么?看到了没?一个秀才的文采都能压过你。”
副考官见举荐得功,非常高兴,不禁问了句:“依大人看,此人的成绩该如何评判?”
杨恭林捋须一笑,对他附耳道:“虽说此人诗赋平庸,但其在策论方面确有见地,瑕不掩瑜,不如这样……”
而后,两位座师就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
至于最终的评判结果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就是时运?
或许是吧!
齐誉做梦都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