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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大量阵亡,如今血甲看似拥有十旗,兵力空前,却已是外强中干,矛盾重重不说,所内更是流言四起军心不稳,我这所正如同置身火山口,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啊!”
说完,转向上官陆请罪道:“还望江头见谅,我鲁慎禹身为血甲所正,也是有苦难言啊!”
鲁慎禹的诉苦,或者说是为难,顿时令上官陆神情森然,脸色也不是很好:“鲁所正,血狼的确兵力匮乏,特别是老卒折损严重致使战力大损,但军纪森严不容触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功,不吝赏赐,有过,自当惩处!”
上官陆这不是斥责的斥责更让鲁慎禹难以接受,立即解释道:“江头,边军凄苦,而兵源更是相当珍贵,都是戍边弟兄,我老鲁实在是···监事也多次警示于我,不过都被我压下,若有其他办法,我也不至于如此作难。”
鲁慎禹所遭遇的境况,何尝不是血狼所、血滴所、血狼卫所面临的情况,胡贺宇、钱铁铸、上官陆对鲁慎禹所言那是心有戚戚焉。
胡贺宇:“江头,军卫节下三所,原本血狼最是艰难,灰熊金毡、青狼金毡誓要攻破血狼所寨,自你在血狼那一遭,血狼的变化有目共睹,今年鞑子打垛,血滴有地利、血狼有人和,伤损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唯有血甲元气大伤,老鲁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如此。”
上官陆并未因老知所的解释而改变,看向鲁慎禹眼神犀利,语气坚定的说道:“戍边、边军,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委曲求全并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局面,鲁所正,血甲军纪执行伍的白衣,该添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