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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直入营中。M.
王、荒二郡都指营同知领兵驰援五羊关,可五羊军关与辖下各军寨根本无法联络,所有五羊放飞传递军情军令的信鹰均被鞑子安排的神射手射杀,自五羊左司青狼军卫密道进入君山消失无踪十万鞑子,五羊尚且不知,他二人又如何能够得知,至于血狼军卫典务程松伟所派出的各路传令兵,前往军关传令兵遭遇鞑子直接被射杀,而进入君山的几路传令兵大多葬身兽腹,仅有一人侥幸走出君山,巧合的是,十五万大军遭遇鞑子袭杀的当夜,正是这名传令名跨出君山前往五扬州州衙的时刻。
北境君山山脉,在夏族人眼中,那是抵御蛮荒骑兵南下的天然屏障,是天堑,无法逾越的天堑,当然,在鞑子眼中,同样也是一座堪比五羊关般难以征服的存在。M.
但,此次,鞑子恰恰就征服了,十五万大军进入君山,悄无声息出现在君山山脉以南,夏族境内。
天堑,正是因为夏族根深蒂固观念,成为王、荒两郡十五万大军的催命符,没有夜袭意识,没有有效阻拦骑兵的手段,已经陷入睡眠中的大军如何是如狼似虎鞑子骑兵的对手,骑兵呼啸如风纵横肆虐,尚在营帐沉睡的两郡士卒如何能够应对扑面而来的恶狼,守夜军兵势单力薄,对于手持弯刀、箭支飞梭的鞑子骑兵无能为力,只能任其宰割,唯一的作用只能是用自己的死来为大军集结争取时间。
整整半个时辰,凶蛮狠辣的鞑子骑兵在两郡大军营地策马狂奔挥刀拉弓,两郡援兵恍然无措,将不得兵、兵不得令,整个营地内除却不断奔行的鞑子骑兵,再无一个站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