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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听闻血狼军寨无危,复又沉睡,尚未醒转。”
“好、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程典与刘监在这位医师的引领下来到上官陆床前,看着依旧沉睡不醒的上官陆,面色不再苍白有了些许血色,一颗悬着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叮嘱医师一番后便离开医房。
不知是幸运还是歪打正着,再或者是鞑子当真被上官陆杀得胆怯了。
千夫长,四去其二,还有一位千夫长更是身受重伤,关键是被上官陆所杀千夫长中有一人正是此次打垛的为首者,当日鞑子青壮折损更是超过两千余骑,鞑子是一个怎样的民族,信奉强者为尊崇尚弱肉强食,所以在当夜的鞑子营地中,发生的可不是太过温馨的画面,留守营地的千夫长连同受伤的千夫长果断斩杀仍旧效忠于死去两位千夫长的小帐主,瓜分了他二人帐下的青壮、奴隶、战马以及随军羊群。
常言道:一人不进庙、两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树、独坐莫凭栏,既然能够成为千夫长,哪个不是修成千年的狐狸,何况其中一个还身受重伤,相互戒备提防,因此无人愿出寨攻打血狼卫寨。
鞑子当夜的杀戮与清洗血狼卫寨自然无法知晓,毕竟自鞑子来临之后,游骑已经将整个卫寨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是探查军情的斥候,不清楚归不清楚,但第二日、第三日、甚至之后的许多明日,整个卫寨风平浪静,除了那惹人恼的鞑子游骑外,并未见任何鞑子攻打卫寨的迹象。
上官陆的昏迷断断续续,清醒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多,再加上最贴心的姜愧不在卫寨中,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