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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罗月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暖和的被窝里抬起头,透过窗纸**屋子里的光白得刺眼。月松眯着眼睛,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早已经准备好的日本浪人的衣服,在腰里插好了那把从介川手中夺来的有日本皇室标志的东洋刀,又插上了自己的端剑短剑,并将六把飞刀掖在了**腰带里,草草地洗了把脸,推门出屋。
哇,一夜的大雪,满眼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门前的皂角古树,已经被厚厚的积雪压断了好几根枯枝,枯枝无力地躺在门口,身上已被积雪覆盖。月松迈步走了几步,雪地上立即留下几个深深地脚印。簌簌的寒风迎面袭来,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的脸生疼。月松迈着艰难的步子,四处走了走。四下里除了白茫茫的积雪,就是积雪的白茫茫。清晨的村野里,没有一个人,悠闲的人们都懒在温暖如春的被窝里,可月松却不能再在被窝里磨蹭了,百里之外的鬼子监狱里,还有自己的战友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月松见屋外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就回到屋子里。一只脚刚一迈进屋里,眼前的情景着实有点出乎月松的意外。雪夜兼程赶到这里的特战队员们,一个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又累又困的兄弟们,早已按照月松昨天的安排,整装待发,只等着队长一声令下。ωωw.
刹那间,月松只觉得自己的眼窝里有些热乎乎的,风雪的寒意转瞬间就被眼前的兄弟们的洋溢的热情吹到九霄云外了。月松走到兄弟们面前,伸手拍了拍慕容河宽宽的肩膀,摸了摸铁蛋圆圆的脑袋,扯了扯常超皱皱的衣角,捶了捶大壮结实的胸脯,揪了揪邓鸣鹤阔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