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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四倒是不寂寞,把***往身边一搁,拿着自己的竹笛,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吹着自己无声的笛曲。铁蛋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唐四那陶醉的样子,张着大嘴直流哈喇子。草根儿从地上捡了颗石子,一石子砸中了铁蛋的头。铁蛋摸摸头,四下里瞧瞧,都一本正经的,看都没人看他一眼。铁蛋干脆也不看唐四吹笛了,抱着掷弹筒就地睡觉做梦娶媳妇去了。
永远都是那么冷静的常超把狙击**架在草丛里,双眼紧盯着路的远处,就他这能耐,就是四百米外的一只苍蝇飞过,怕是都能让他分出个公母来。
彪子忍耐不住,猫着腰悄悄跑到月松身边,说:“队长,这东洋兔子还来不来啊,不来早打个招呼啊。”
月松又在玩他抽烟的把戏,一支烟,从嘴边拿到手边,又从手边丢到空中,再用嘴接住,双唇一交错,烟不见了,全没进嘴里了。月松看都没看彪子一眼,继续有滋有味地玩着自己的烟把戏。
“嗯——”彪子长哼了一声,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夕阳已西下,倦鸟已归巢,余热消散,寒气渐临。西北风又刮起来了,枯草丛又瑟瑟地唱起来了,光秃秃的树枝也在“咯吱咯吱”地和鸣着。
在这寂寞冷夜里,铁蛋颤抖着双手捧着一个硬邦邦的锅灰馍,就着军用水壶里冷冰冰的山泉水,啃几口,喝一小口,寒气就从肚子里慢慢升起,一点点地,浸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
邓鸣鹤的上下两排整齐的牙啊,“哒哒哒”地瑟缩瑟瑟缩缩。
“队长,听说喝口枝江烧春,身子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