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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眼神中带着一抹浓浓的畏惧之色。
关于这件事,其实周庸此前也听说过,据说赵寒山祖上其实并不姓赵,当年也只是青州赵家府上一个马夫,因为受到了主家的赏识,所以才被赐姓赵。
虽说之后赵寒山祖上离开了青州赵家,但二者之间也算有一定关联。若是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了青州赵家的声誉,赵寒山怕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甚至对比之下,这件事还要比赵永之死更加敏感!
对于青州赵家,周庸其实是听说过的。
那是一个真正的修士家族,门阀世家,即便是在朝中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与之相比,赵寒山只能算是沧海一粟,与其说他此刻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在用愤怒掩饰恐惧。
不过如今这种局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提前动陈安,否则就是违背大魏律,一旦事发,可能连青州赵家都保不住赵寒山,因此不管怎样,都只能等到院试之日再下手。
这个道理赵寒山何尝不明白,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周前辈,既然那陈安要参加院试,受到大魏律的保护,那么他身边那个女人呢?”
此言一出,周庸也是眼前一亮,不过旋即便暗淡下来:“赵家主所言的确在理,陈安身边那女子的确不受大魏律的保护,而且据我观察,陈安对此女还颇为关注。若是能将此女子握在手中,陈安怕是不得不就范。”
“可赵家主莫要忘了,那董承晖似乎很看重陈安,若是因此得罪了董承晖,我们同样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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