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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浮起一汪血色,有滚滚黄烟欺压过小乡村。
朦胧不见五指,隐隐传来蚊蝇的嗡鸣。
在这苍茫之中,坐落着一间小屋,门外直立了五棵树。它们的根茎连地拔起,绞绞而上却是没有红花绿叶,只有密密麻麻的瘤子。一颗颗畸形的肉球透出暗红色,细看还有毛发,里面的液体慢慢震动着。
这些味道散发出奇异的香味,招来不少东西。
染病或受伤的动物们爬行着,身上的豁口溢出脓液,一双双绝望的眼睛遭蛆虫啃噬干净了;小而凶而的妖怪互相撕咬,拖着残破的身躯直往上扑,肠肚在沙土里翻滚;谵妄的人们成群结队,来到树下站定,极其迷恋地抬头仰望。
“啊——啊——”
万物生灵的喉咙里,发出沙哑可怖的叫声。
树瘤颤动,震得那枝叶沙沙作响,一时间香味更重了。
树下的一切经过这催化变得瘫软,乖乖坐下背靠粗壮的主干,等待着系统的降临。它们的皮肤赫然绽开,头颅爆裂,露出脑水和血水。呻吟此起彼伏,这些躯体任由摆布,像极了软烂的肥料。
五棵树轻轻摇晃,表面的瘤子钻出一条一条鲜红而纤细的管道,扎入活体贪婪地吸收起来。血液和浓汁顺着这脉络汇入植株,密密麻麻的畸形肉球涨得更大,鼓动得更快了。这些养分被源源不断输送到土壤中,供地底更宽广的根**,延续着……延续着……直至核心。
远远看去,行尸走肉在这一片土壤中腐烂,沼气蒸腾。
天边阴沉沉的,彭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