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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男人嘛,难免应酬……”
他听见媳妇轻轻笑了,眼眶开始冲红。
“去他**应酬。”
“不要那么凶,明明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胖哥儿一声急喘,狠命压制住情绪。
“咱以后也老实本分地过,我已经想好啦,再攒个三五年的钱就能把这左右两边的铺面租下来。咱开个大点的武馆,孩子们也不用打通铺了,你做得很好……媳妇,你护住孩子们了。”
他说着起身,把棉布浸在水里,拧干后就准备擦脚。下一秒却僵直不动,胖哥儿眼看着媳妇的嘴角流出血,舌和气息都断了。阿金腾的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好一阵,从床底下取出一箱钱。
他翻箱倒柜拿出纸,用唾沫打湿了笔,要写什么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不识字。胖哥儿抓耳挠腮了好半天,终于在上面画了两柄斧头,压在一箱钱下。
阿金出门的时候,徒弟正换来热水。
他们站在明晃晃的灯笼底下,简单说了几句话。
“武馆咱得开下去,你身手是最好的,只教功夫别想着挣名利啊。”
“知道了师傅。”
“师娘睡了,用不上水了,你送给小师妹。”
阿金看着徒弟离开,反手抓住插在后背的两柄斧头,光滑的木柄和手里的老茧磨得人心痒。他迈出大门的时候,天正泛起光亮,一直延伸到营地。
沉重的木门开了,钻出两个站岗的小兵,他们打着呵欠到两头。其中有一个看到了胖哥儿,心情大好便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