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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是不能学习文化和技术的,但是阿兰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她每天想尽办法下山,就是为了溜进学堂混个旁听,时间久了母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午的太阳穿透树林,洒落一地的斑驳印记。
馒头大汗的阿兰紧抿着双唇,张开臂膀往下跳,全然不顾坡陡石头多。上山下山不过二十里地,她熟悉得很,偶尔也会遇上放**叔伯们打趣。
“阿兰,男娃娃家家的,咋还编辫子呢!”
每每这时,蓬头垢面的阿兰只是笑嘻嘻胡说几句,继续埋头赶路。
时间不等人啊!
她一口气冲向大路,嘴皮子已经干到开裂了,膝盖痛得直打颤。架不住全身心的兴奋,阿兰在集市上飞奔着买完东西,披挂了大包小包顺着夕阳西下的方向去。
学生们已经在晚读了。
阿兰坐在地上,往往是听不完一堂课就必须拍拍灰回家,太晚怕遇上熊瞎子。
学堂的先生和几个大哥哥愿意敞开窗让她听,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一个姑娘已经长到十四岁了为什么不考虑梳妆打扮、女工和婚嫁的问题,整天游手好闲问题多。
阿兰最喜欢追着有经验的人跑,好奇完飞禽走兽又问人文地理,因为吐字不清、长得又不好看常常被嘲笑。她有时神经大条,没听懂傻呵呵就过了,有时感觉到冒犯就撸起袖子冲上去。ωωw.
“我才不是好欺负的呢!”
就算打不过,咬也要咬上两口。
“真野蛮!”
“就野蛮了!